【皓】禪錦re.6
※現pa注意。
※HE。
中途忙了點別的事斷了再續上狀態好難找啊但我還是來了！
是一點存貨都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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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翌日待錦烟霞病情安定下來，一步禪空送錦烟霞回了公寓，一切又漸漸步上正軌，半個月很快過去，只是比起從前多了些變化。
論說雖然兩人相互剖白過，但是事發突然的意外反而讓他們偏偏沒有過確認關係的一步就直接跳到了默認雙方是男女關係的結果。
雖然並沒有發生過什麼，但是兩人也已經到過同居同眠的階段，偏偏現在好像又退回來了，在這種節骨眼上捅不破這已經稀爛的窗戶紙。
雖然其實兩人也並沒有刻意顧忌什麼，完全就是一副老夫老妻的戀愛相。大抵兩人日常互動得太過於自然，旁人對這個結果甚至覺得理所應當，過於有理有據。
終於有一天，陪著新轉進來的病患玄狐散步的常欣，在後院碰見他們倆在在吃午飯——自然是一步禪空做的。
先是隨意打個招呼，和錦烟霞瞎聊了兩句天氣，最後常欣把全世界都關心包括倆人自己都沒問的問題問了出來：“你們是……在一起了嗎？”
“咳——咳！”錦烟霞驚異被嗆到之間也突然意識到——確認關係這一步完全被忽略了。
相比之下一步禪空老神在在地伸手撫順她的後背，一邊回答常欣：“她是我女”
“我自己會說！”卻被喘過氣來的錦烟霞打斷搶白。
作為當事人都沒互相確認，怎麼就突然要宣佈了，不行！
見一步禪空聽話地閉上嘴，常欣便又扭頭，眼底都是好奇地看向一步禪空：“咦？”
“臭禿驢一步禪空！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錦烟霞也扭過頭去瞪著他。
“是，我不重要。”一步禪空說著看了一眼常欣，正巧玄狐也被迫杵在旁邊恨不得想趕緊走的樣子，常欣自當是錦烟霞不好意思，便也丟下一句你們慢慢吃，識趣地走掉了——行吧，你說不是，那就不是吧。
至於錦烟霞這邊也不客氣，繼續眯起雙眼瞪他。
一步禪空放下碗筷，又拿開錦烟霞手裡的，握住她的雙手，認真地問她：“烟霞，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煩死了，你真的現在來問這個？”
“抱歉，一直沒有找到時機補上，卻被這樣提起。”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他倒是比想像中對坦言這件事一點都不扭捏，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了……錦烟霞這樣想著沒做聲，一步禪空倒是慢悠悠卻催得緊：“那你願意嗎？”
“……”
見錦烟霞還是不做聲，一步禪空又開始緩緩地：“烟霞，明明就是你先……”
“……閉嘴！”
錦烟霞想了一下，確實也是這樣沒錯，賭注是她先約的，情意也是她先表的，雖然哪裡不對但是按理好像還是她先動手追的一步禪空似的。
服了，服了！
錦烟霞抽出一隻手托腮撐在桌上，另一隻手留在一步禪空掌心有一下沒一下地撓著，就這麼看了一步禪空好一會兒，一步禪空也不見閃躲，直直地回望著她，最終錦烟霞笑了一下。
“好。”
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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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後便是冬，沒幾天馬上就正式入冬了，這個冬天來得不算淩冽，但見到陽光的日子也不多，多雲天氣乘著風追逐，總還是冷。
這天一步禪空在錦烟霞公寓裏打了個小火鍋，隨後兩人披條毯子捧著熱茶在窩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閒聊著。
電視音量開得不算大，調劑的意義遠大於觀看。
這時驀然傳來一陣電話鈴聲——不是一步禪空的手機。
錦烟霞覺得奇怪，除了工作時間偶爾用到，自己基本很少人聯絡，撈過來一看，是欲星移。
許是這樣那樣的事情發生得多，又太過順其自然，欲星移再裝也要戲做足，這通電話打來是時隔多月，‘終於’找到房源了。
“……好的，我清楚了，謝謝你。嗯，再見。”
方才見錦烟霞接起電話便起身重新沖了一壺茶的一步禪空，回來見錦烟霞捧著手機掛了電話還在出神，終於八卦了一下：“怎麼了嗎？”
“嗯……是欲星移，大致就是我公寓續租的事情，還有他說找到了新房子……但是裝修什麼的估計要點時間。”
一步禪空很快地理通了錦烟霞當時這麼快就能搬進去的並不是長租或購下的房子這件事，不多言語，看著思考中的錦烟霞。
“這一帶本身也是短租為主，其實拖了挺久的了也差不多到期了，我一直忘記了這件事。但是一時也不能確定馬上就能搬。”
一步禪空重新換了杯子裏的茶，將手裡的杯子換給錦烟霞暖手，重複方才的動作之後正想將新茶遞給她，又發現錦烟霞已經捧著他的杯子直接喝了，便又將杯子握在手裡。
“若是時間有衝突，你也不介意，可以先搬過來我家。”
“……這算是……同居嗎？”
“這麼說的話，是。”
其實回想一下，錦烟霞早就習慣了一步禪空家了。至於這個公寓怎樣，她也不在意。只是方才不自覺停頓了一下，讓錦烟霞有些無措——一步禪空簡直就是打燈籠都找不到的那種正人君子，雖然不是抗拒但自己這想什麼呢。
“……好。”
錦烟霞答應的聲音有些小，說完抿了一小口茶，窩進一步禪空懷裡。
一步禪空見她難得有點不好意思，眼底帶些笑意，挪下來些，下巴著順髮絲滑進錦烟霞的頸窩，搭在鎖骨上，輕輕嗯了一聲。
有些癢。
總之，本來錦烟霞東西就不多，幾天後辦好手續，週末就可以退租了。
於是這幾天錦烟霞對自己的緊張有些惱，怎麼都這份上了還反過來扭扭捏捏。
但畢竟以前可以說是事出有因，這次可是正式入住了，正式同居可是兩人之間的關係上升到另一個層面。
或許是一切都在上升的幸福感帶來的少許不安……但是有些事情真的說好了卻又才開始有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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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兩人簡單收拾一下，夏季行李加之也沒有什麼大件的傢俱，來回兩趟搬運便足够，終於這個小型搬家工程結束，到家已是傍晚。
一步禪空照舊進了廚房，錦烟霞便開始歸置東西。
錦烟霞慢慢碼放東西的時候突然回想起了最一開始的時候，被那個颱風天困在一步禪空家中，自己也是這樣一個個將這些物品放到這個架子上，當時還覺得這些東西放在這裡怪怪的，恨不得儘早帶走，沒想到如今繞了一圈，還是回到這裡，被放在了同樣的地方。
或許有些東西就是註定的，掙扎無用。
有了著落便可不用太過著急，按部就班，過些天再去看房。
一切的節奏都慢了下來，將近年關，今年農曆更替得早，入冬後約莫月餘就是新年了，說忙也不忙，畢竟每年年末不都是那些事；但說閑也不閑，不累人但也停不下來，現實生活過分充實。
這段關係讓錦烟霞對房子的事感到遲疑，但在欲星移一臉看透了的勸說下，購置了這戶房產——“當做投資也好，比起租，還能賣，也能出租，若不是這家人出國，沒有這麼好的地段和價格了。”
錦烟霞投降了，她總潛意識裏想離欲星移遠一些，加之欲星移說得也不無道理也符合她原先所想，還是趕緊了事算了。
於是房子的事敲定下來，來年春天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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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是到了節前最後幾日，也是平淡樸實的一日，沒有什麼大事，冬雪入夜，不同日間暖陽曬著，帶著冰冷的濕氣。
錦煙霞看了眼天氣預報，似乎是近期來最後一場雪，她想起療養院裏的老人們有著乾冬濕年的說法，這個冬天水汽總是多，雪時常夾著雨冷得不行，就希望年節間能天氣見好。
兩人無事便早早洗漱坐上床，一步禪空第不知道幾次翻看著以前看過的名作，而一旁的錦煙霞對手機的依賴程度並沒有常人那麼重，看了兩眼覺得無趣便丟開了，靠在枕頭上抱著被角看著一步禪空。
“……？”
一步禪空不一會兒注意到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放下書扭頭過去也看著錦烟霞不語，輕輕挑了挑眉，像是無聲的詢問她怎麼了。
“沒事……明天有什麼安排嗎？”
“還是老樣子……不過下午回天門一趟，上次摩訶原是任務路過，來得急走得也急，這回是過年休假，回去看看他。”
難得提起梵海驚鴻，一步禪空似又想到什麼，補充道：“日間少不了聚一下，或許應酬不少，但他們也都各自有安排，年假間我都會在的。”言下之意就是過年忙歸忙，但不在天門過夜了。
“做什麼，他不過就是話多意見大，我又沒有在怕他。”錦烟霞失笑，不知為何突然覺得一步禪空像個護崽的老母雞。“你們兄弟三個我看就法濤無赦不煩人。”
“他說什麼自有他的道理，和我想陪著你無關。”
這不就完全是堅持己見——你說，我聽著，但我會不會執行是另一回事。
“烟霞這是嫌弃我煩了？”
“沒有，聽你安排。”錦烟霞心裡補了一句——你就是比較囉嗦，雖然我也拿你沒辦法。
但錦烟霞仍似是被撫順了麟角，舒適的被窩提醒了她外露的肩膀有些微凉。
“禪空，我困了。”
聞得錦烟霞聲音也有些輕，一步禪空看眼掛鐘，時間倒是不晚，或許低溫使人倦怠，想著也無事，便也應聲去關上燈。
摸黑臥回床上時錦烟霞掀開身上的被子替他蓋上，又順勢窩進一步禪空懷裡將人抱了個牢——錦烟霞貪戀他身上的氣息，平穩沉靜。
好難！！！！！！！好難！！！！！！！！！！
我就這麼一拉燈就算了吧！！！
23/8
隔了一段時間再來看果然還是感覺ooc
最後一段刪了一部分【
我過不了自己這關
就好難🤯
1/7
時隔一年我來開燈了，見評。